然深知笔杆子的力量,很快他就明白孙守义想要干嘛了,他笑了,说:“老孙啊,你这家伙可够阴的,你这是想让鸭子去爬树啊。”
鸭子本来是不善于爬树的,但是你让它以为自己善于爬树,那他表现出来的行径将会是很可笑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不是我要去阴他,而是这家伙把我们海川市的其他领导都给阴了。关于他夫人调到海川工作的事情,是他自己跟金达市长说让市里面帮安排一下的,金达市长说要常委会讨论一下,他也是同意了的。将他夫人安排好一点,并不是说大家想讨他这个市委书记什么好,而是这样子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好处理一些。结果呢,他却来了这么一套,根本就是拿金达市长和我们这些人耍着玩呢。”
乔社长愣了一下,说:“事情是这样子的啊,这家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就算是你要坚持原则,也犯不上去得罪这么多人吧?”
孙守义说:“我猜测他是为了借机羞辱一下金达市长,好彰显他市委书记的威严吧。”
乔社长说:“那也没有这么做的,这种把戏玩的很拙劣,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了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我估计他可能也知道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原本是金达的,害怕金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