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跟您通报一下,海川市市委书记金达突然生病住院了。”
吕纪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曲炜,说:“怎么回事啊?这个金达的身体不是挺健康的嘛,怎么突然就病了?”
曲炜说:“本来是没事的,不知道怎么了金达突然就暴怒起来,将手机都摔了,嚷着什么局趣辕下驹,然后人就中风了。不过仅仅是轻微中风,经过治疗已无大碍了。”
“什么,”吕纪惊叫了一声,他关注的点不在金达的病上,说,“老曲啊,你再说一遍金达在中风之前嚷的是什么?”
曲炜愣了一下神 ,然后说:“他嚷什么局趣辕下驹,你才是局趣辕下驹之类的,吕书记这很重要吗?”
吕纪摇了摇头说:“不是很重要,不过我昨天是拿这句话批评过金达的,恐怕金达同志心中对我有看法了。”
吕纪的神 情忽然变得有点落寞,金达这个他一手拉拔起来的嫡系部属,在他现在将要离开东海省书记岗位之前,就敢用这种几乎公开的方式对他表达不满,这说明他这个书记在东海省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了。这让吕纪有一种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曲炜跟吕纪也是配合了很多年的,吕纪在想什么,曲炜不用问也是清楚的。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