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想不到你玩的这么重口味啊,那你是施虐者,还是受虐者啊?”
胡东强笑了一下:“我当然是施虐者了,不过傅哥,你别以为我是变态,也就是玩个新鲜罢了,玩了一次之后感觉没什么意思 ,就再没玩过啦。”
傅华哦了一声,说:“是这样啊。你是说刚才那个吴倾脖子上的血痕是玩sm留下来的?”
胡东强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吧,我想不出还有别的解释。据说在做那个的时候,勒紧脖子制造窒息状态能够带来特别快乐的感觉,这个教授玩的大概就是这种吧。傅哥,你别觉得这种游戏变态,这还是受过特别高的教育的人才喜欢玩的呢。前段时间不是有一”个大学的教授跟人玩换qi游戏,被以聚众**罪起诉了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知道这是精英分子小圈子才会玩出来的事情,不过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胡东强笑了笑说:“我也是觉得怪怪的啊,有些时候真是理解不了这些高端的知识分子。”
这是电梯再度来了,傅华就和胡东强一起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华下意识地往酒店大堂那边扫了一眼,他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可能是今晚对吴倾施虐的女人,这个女人恰巧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