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番详尽的表态。经过于捷的这一番的表述,孙守义就没有了含糊的空间,不过他又不能去否认于捷讲的不是他的意思 。
孙守义只好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
于捷笑了笑说:“既然是这样子,那以后市委市政府是不是出个明文规定什么,明确说招商引资的工作人员在接待来投资的客商的时候,不能有任何的出入娱乐场所的行为啊?这样子也让他们有个行为准则,避免不明不白的就掉进了陷阱,然后就要被免职了。”
孙守义这才知道于捷的问话是带有陷阱的,如果出个想于捷所说的这种禁止的规定,那就绑死了招商引资的工作人员的手脚。让他们无法跟投资商有更深的接触。现在的商界,吃喝玩乐那是常有的事情,作为一个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如果不能跟他们打成一片,又怎么会引来投资呢?
反过来,如果孙守义说不能出这样的规定,那也就代表着傅华的行为并没有什么过错,对傅华的免职处分就是不公正的了。
这种两难的境地让一向口才便给的孙守义也无法自圆其说了,他就把目光转向了金达,心说这些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你想办法收场吧。
金达看到了孙守义求救的眼神 ,他也是从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