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者不安什么的,似乎金达的下场是应当应份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当一个对手没有了慈悲心,那这个对手就是更加可怕的了。孙守义每每想起这个,都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似乎傅华的眼睛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样。
偏偏傅华却一直对他没有什么针对性的行动,不但没来要这三十万,甚至也没有刻意把一些事情的矛头指向他,似乎是并不想跟他敌对。但是孙守义却并不敢对此掉以轻心,他害怕一疏忽就会掉进傅华的陷阱里去的。
这一次在整个争取成为市委书记的过程中,孙守义的心始终是悬着的,他还真是很担心傅华像对金达争取常务副省长那样,搞出个什么东西来让他这一次的努力落空。
现在看来傅华倒也没做什么小动作,不过孙守义却无法就此放下心来。这一次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他的心还得悬着,无法落到实处。即使今天他成了市委书记,他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拉解开这个结的。
他这个市委书记也许是可以威慑别的人,但是却是无法威慑傅华的,甚至他连将傅华从海川市驻京办赶走的勇气都没有。这个时候孙守义就想起了金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了:你愿意放一个不服从你的下属在驻京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