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社会闹得,连这些劳动人民也开始变坏了。”
高芸笑了起来,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不是什么劳动人民的问题,而是某些人心理上的问题。这社会的哪个阶层都是有好人和坏人的,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倒也是,不过这个保姆还是让我很是震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啊?”
高芸笑了笑说:“谁叫你那么有魅力呢?”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种魅力我宁愿没有。”
高芸笑了笑说:“其实你设身处地为她想一想,也许就不会觉得她的行为是那么无耻的了。”
傅华看了看高芸,笑了笑说:“这么说你能理解她的想法?”
高芸说:“是的,我能理解。她从外地来到京城这个繁华之地,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极为丰富的物质生活,她想不被诱惑是很难的。她所做的这些其实是迫切的想要脱离她现在的生活,挤进她想要的更高阶层的生活。这就是她的追求,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华笑着看了看高芸,说:“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理解这些底层的想法啊?”
高芸笑了笑说:“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人啊,跟你说,我曾经用过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