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啊?”
林苏行笑了笑说:“您听我跟您分析一下就明白了,您现在初到海川,立足未稳,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这个何飞军虽然有些无赖,但是未尝不是一个可用的人。”
“他可用?”姚巍山有些不屑的说,“这个无赖不给你找麻烦就不错了。”
林苏行笑了起来,说:“我的姚市长啊,您这么说就还是没看清何飞军这家伙的本质啊。”
姚巍山看了林苏行一眼,说:“老林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啊?他的本质就是一名无赖,这有什么看不清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无赖只是他的一面,并不能代表他的其他方面也是这样。就我的感觉来说,这家伙他就像一把刀一样。”
“一把刀一样,”姚巍山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啊。”
林苏行笑了笑说:“意思 是这把刀对着您的时候当然您会觉得危险,可是如果您是拿刀的人呢,那感到危险的是不是就是别人了?”
“我是拿刀的人,”姚巍山的眼睛就亮了,他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笑了笑说,“老林啊,你说的可真对啊,我是拿刀的人的话,感到危险的就是孙守义了。呵呵,孙守义这混蛋以为给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