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心雄说:“是啊,我是这么跟你说过。但是你知道吗,从基层到巅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你在这中间还不能犯下任何的错误,你犯下任何错误,都有可能将你打回原形的。你说我敢不谨慎吗?时间久了,这也就成习惯了。”
傅华笑了笑说:“可你的谨慎都用在了如何让自己的违法行为不被暴露出来上面了,可不是对自身要求严格。我有些时候很奇怪您的逻辑,您居然想在仕途上登顶,为什么不严格要求自己,避免发生像邵静邦这种事情呢?您是不是还没忘记要当富翁的理想,既想当官,又想发财啊?”
雎心雄笑了,说:“我没那么傻的,这人要是既能当官又能发财当然是好事,但是古往今来能同时做好这两件事情的人根本就没有。所以以前的风水先生帮人选择阴宅的时候,通常都会先问一句,是想求官还是求财,二者只能选一,绝对不能兼得的。”
傅华笑了笑说:“既然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还明知故犯呢?”
雎心雄笑了起来,说:“傅华,你不会以为这些钱都装进了我的腰包里了吧?”
傅华看了雎心雄一眼,说:“难道不是吗?”
雎心雄笑着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了,我自己留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