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难道说您要把冷镀工厂一起工程这么一直搁置下去?您心应该很清楚的,那个一期工程越搁置下去,越不值钱的。”
陆伊川笑了一下,说:“这个我倒也知道,不过呢,我这个工程的命运可是跟海川市政府绑在一起的,我受损失,海川市政府也是在受损失的。因此在我的安全得到确切保证的之前,海川市最好还是找出措施来,尽量避免损失进一步的扩大,否则的话,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的。”
“诶,你这不是无赖吗,”傅华说道,“邵副市长,您没看到他根本没诚意跟我们谈吗,叫我说还是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香港警务处的霍华处长,该走什么程序走什么程序吧。”
陆伊川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着傅华说:“你们到底要走什么程序啊?”
傅华冷笑了一声,说:“陆董啊,您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走什么程序还非要我说出来吗?当然您也可以趁我们还没有这么做之前,离开香港,不过那样子的话,您是逃犯了,我们可以依法处置您冷镀工厂一期工程的资产了。”
“你……”陆伊川这下真的有些急了,傅华这么做可是踩到了他的痛脚了。如果傅华真的这么做,不但他在海川市的资产全部都打了水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