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之后,心理医师从催眠室走了出来,在等候室等候的王莉赶忙走了过去:“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啊?”
女医师看了看王莉,她觉得王莉跟孙守义的年龄有些不匹配,就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啊?女儿?”
王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是了,我跟他只不过是关系比较好一点的朋友而已。现在他身边也没别的人,就让我来陪他看病了。医生,我觉得他现在的情况比起前几天更加严重了,时不时的就会突然的哭了起来,晚上也是经常的睡不着觉。您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给他治疗一下啊?或者你开一点特效药给他,多花点钱都无所谓的。”
“这位女士,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医生看着王莉苦笑着说,“这不是一个钱花多花少的问题,而是现在并没有一个能够治疗抑郁症的特效药。根据你说的情况,你带来的这位病人病情是有加重的趋势。有鉴于此,我建议你找一家专业性强的大医院,让病人住院进行系统性的治疗。这样子的话他才有被治好的希望。我们这里只是一家疗养性质的治疗机构,对他这种病根本就没什么作用的。”
王莉心里只是暗自苦笑,她也是想让孙守义去那些大医院治疗的,但孙守义根本就不听她的。这家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