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两桶鼻涕的李汉军吧?”
“对啊,是他啊,”李粟生叹了口气说,“他父亲是以前的空军副司令员,那个李君恒,前些日子,他还出面组织了一些我们这样的子弟彼此走得近的,搞了一次聚会呢,当时看去,那个身体健朗着呢,谁知道这才几天不到,永别了。”
胡瑜非的脸色越发的黯淡了,看来到了他这把年纪了,死亡已经成为了绕不过去的话题了,他不禁摇了摇头说:“这人生啊,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忙活了半天,最终还是一个零,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想想以前的岁月,还拼命的想要争取些什么,实在是没劲啊。”
“瑜非哥,你管他有劲没劲的啊,”李粟生笑着说,“你别去想那么多,闷着头活自己的好,也别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子,劳心劳力的去管那么些闲事干嘛啊,根本没什么意义嘛。”
胡瑜非笑了:“老四啊,你这么说看来是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你我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人,谁不知道谁啊?不是为了孙朝晖唯一娱乐公司接到了证监部门的问询函的事情吗?”李粟生笑了笑说,“本来呢,接到你的电话我是想直接不理会你的,但是老六的死让我意识到,我们这一班的老兄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