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笑,说:“令婿虽然少年坎坷,双亲缘薄,但天资聪颖,加上很是孝顺,这种人是受天意眷顾的,赵董不必担心什么,就是有什么,也会逢凶化吉的。”
傅华虽然听老人讲了他少年坎坷,双亲缘薄,很符合他的情况,可是他结婚的时候已经找过这老人择过日子,心想赵凯肯定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跟老人听过,因此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反倒是认为老人在众人面前故意说出这些,是做一个幌子出来,好让其他人相信他。
傅华笑笑说:“大师,我还没谢谢你当初帮我择的吉日呢。”
老人笑了,说:“客气了,小伙子。”
赵凯似乎并不甘心就接受老人对傅华就说这么两句话,又问道:“那大师啊,傅华今后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老人笑笑,说:“赵董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太多心了。”
赵凯笑笑说:“我知道大师惜字如金,不过今天适逢其会,您就指点他几句。”
老人说:“赵董啊,不是老朽不肯说,实在是有些话是需要说给相信的人听的,不相信的话说了也没有用,令婿嘛,呵呵。”
傅华愣了一下,心说这个老人眼睛倒很锐利,竟然看出自己对他不很相信。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