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如苏南那么直率,他不说话了,又拿起杯子喝起酒来。
苏南也拿起了杯子喝酒,两人都不说话了。
晓菲笑笑说:“怎么了,傅先生刚才不是说得兴高采烈的吗,怎么这会儿不言语了?”
傅华笑笑,说:“你要我说什么?我跟苏董能谈得很愉快,是因为我们之间很坦诚,有时候我的话说得很尖锐,苏董并不觉得冒犯,也从来不回避问题。”
晓菲看了傅华一眼,笑着说:“傅先生言下之意是我不够坦诚?”
傅华笑笑说:“是,刚才苏董问你的看法,你却说我这个人很有意思,你这不是在回避问题吗?虽然我不知道晓菲你是什么来历,但你既然是苏董圈子里的人,我想你跟他的背景也不会差别很大,你实际上是跟他一样的特权享有者,或多或少,你也得到了像我这样的人得不到的特殊待遇。所以由你们这些人坐在这里讨论什么人文,讨论平等,可真是一件很滑稽的事。”
晓菲脸沉了下来,看着傅华说:“傅先生,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够直接的。”
傅华笑着耸了一下肩膀,笑笑说:“那又怎么样呢,我到这个沙龙里来,本来就不是受主人欢迎的人物,而且我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