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还是县长啊,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呢?”
傅华多少有些相信方苏了,因为他联想到后来常志小心翼翼探听自己对方苏知道什么的样子,根本上就是做贼心虚,这个王八蛋,竟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傅华说:“你呀,怎么这么软弱,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抓那个王八蛋啊?”
方苏说:“不行的,当时在房间里就两个人,我如果报了警,谁能给我做证明啊,他是县长,又有几个人相信县长想要强迫我呢?再说……”
方苏低下了头,似乎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再次停顿了下来。
傅华看了看方苏,他想起那一晚方苏逃离的时候看着常志那种畏惧的神情,便知道她肯定在某些方面是受制于常志的。
傅华说:“你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还在怕什么啊?难道你就甘心让常志这样子祸害你吗?”
方苏说:“我当然不肯,只是我父亲现在落在常志手里,我怕他对我父亲会有些不利的举动。”
傅华说:“你父亲?你父亲怎么会落在常志手里啊?”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我父亲是个做企业的,他在云山县开了一家纺织厂,在以前的时候,为了经营贷款上的方便,他就把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