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反而先让镜得师傅回答是否看出他是做什么,是有试探镜得师傅能力的意思,如果镜得师傅连他是干什么都看不出来,那说明他道行还浅,穆广就不必要跟他费什么口舌了。
镜得师傅笑了,说:“施主是要试我的能力啊,其实施主一进庙我就看出来了,您行走之间顾盼自雄,肯定是一名官员,而且还算是一位级别不低的官员。”
穆广笑了起来,说:“您大概是从钱总对我的尊敬程度上猜出来的吧?”
钱总在前前后后,都表现出了对穆广的足够尊重,这和尚如果跟钱总是旧识,那就应该知道钱总的身份,相应的也就可以推测出自己的身份,因此穆广对老和尚一下子就说出自己的身份并不十分惊讶。
镜得师傅笑了起来,说:“那我如果说您是刚从一位正职的官员,变成了一位副职的官员,而且虽然是得到了提升,却因为失去了决策权而有些不甘心,这样你大概就不会觉得我是从钱总那里猜测出你的身份了吧?”
穆广心中一惊,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心有不甘?”
镜得师傅笑了起来,说:“你虽然顾盼自雄,但这种自雄却有些郁郁之气,似乎胸中的抱负没办法得到完全的伸展,显见你再职务上是受制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