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
傅华越发愤怒,说:“他敢,这世界上还没有公道了,我就不信这个姓景的杂碎可以这么横行霸道。”
谈红摇了摇头,说:“傅华,现在你不信也不行了,他已经这样子做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他怎么做的?”
谈红说:“他放出风声来了,只要我谈红还在顶峰证券一天,我们顶峰证券在他那里的业务就一个也不能过关。你知道我们顶峰证券目下的状况的,潘总离开了之后,公司已经是风雨飘摇了,如果在被姓景的杂碎作梗,估计我们公司只有倒闭一途了,所以我们现在的老总找了我去,把情况跟我谈了一下,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然的话只好请我走人了。傅华,我怕是真要回美国了。”
傅华明白,姓景的这个杂碎现在位高权重,他放出这个风声,恐怕谈红被逼着离开了顶峰证券之后,在别的证券公司也无法找到工作的,没有一个证券公司能够忽略到证监会高官的意见的,这等于是给谈红下了行业封杀令,除非谈红回美国,不然她在国内谋生都困难。
傅华觉得自己前几天拿着景处长被拍的照片犹豫真是可笑,你对敌人仁慈,可是敌人却并没有因此就收敛迫害你的行径,甚至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