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上司的存在,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这时有人敲傅华办公室的门,傅华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个男人,傅华笑着站了起来,迎过去跟来人握手,说:“方叔叔什么时间来北京了?”
原来来的是方苏的父亲方山,他在云山县经营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纺织厂。此刻的方山跟当初傅华刚见到的时候,可是大大不一样了,气色红润,进来的时候昂首挺胸,当初脸上的那种郁郁之色完全不见了,又恢复了一个做老板的自信。
方山笑着跟傅华握了手,说:“我刚到北京,听说傅主任已经大婚,就赶紧赶过来给您道喜了。”
傅华笑了,说:“叔叔您真的是太客气了,来,坐。”
方山和傅华就一起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傅华给方山倒了水,笑着问道:“叔叔您这一次来北京做什么?”
方山说:“来见几个客户,顺便看看女儿,是方苏告诉我您结婚的消息的,傅主任,您这就不应该了,结婚也不让我跟着喝杯喜酒,不够意思啊。”
傅华笑笑说:“这个对不住,主要是我妻子那方面不想太铺张,所以除了北京这边几个就近的亲友,我们没有邀请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