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领导,他想让这位领导干涉一下这件事情。”
傅华笑笑说:“那还是有希望的。”
曲炜笑笑说:“我现在无所谓了,尽人事,听天命吧。怎么这么着急让我干上秘书长,是不是现在工作不愉快了,想到省里跟我啊?”
傅华笑笑说:“我倒是很想重新跟您一起工作,我现在独领一摊,才发现办什么事情真是很难的,才意识到当初您是多么护着我。不过省里这一块我还是不去了,我的家已经在北京了,我已经习惯了这里。”
曲炜笑笑说:“傅华啊,我跟你说句实话,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身上这种惰性不好,习惯了某种环境之后就不想改变,除非发生某种大的变故。你当初如果母亲不去世,你是不是准备在我身边干一辈子秘书啊?”
傅华笑了,说:“您还真了解我,我这个人是没什么事业心。其实我感觉这人蝇营狗苟是一生,闲云野鹤也能过一生,有些时候就得过且过了。”
曲炜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说得有道理,蝇营狗苟是一生,闲云野鹤也是一生。感觉上倒是闲云野鹤更好一些,起码自由自在,不用那么费心费力。你不来也好省里也好,省里的状况更复杂,也不好过。”
傅华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