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的痛苦模样,依然让他们心如刀割。
“弟子的这老妻,自两年之前患上了这种怪病,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老觉得像是有人凭空在她耳边说话,当时也请了名医诊脉,只说可能是思 虑过多,伤了脾经,导致出现幻听幻视,嘱咐只需多休息,开了些安神 助眠的药物调理。”
“可是没有用。老妻的病还是越来越严重了,每天大多时候都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说着一些稀奇古怪,别人根本听不明白的话,偶尔清醒一小会时,就非常害怕地和弟子说,她的脑袋里好像有个人住了进去。”
刘元甫语气沉痛地轻声跟原慈解说着这里的情况。
“弟子那时候就知道,我这老妻恐怕是得了疯病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脑袋中住人这种疯话。”
“如果情况只是这样,倒也还好说,弟子总归好好照料拙荆往后余生罢了,没想到没多久之后,拙荆的病急剧恶化了,每天一到这个时候,就如现在这般痛苦难忍,若是没人按住,她会拿自己的头疯狂地撞墙,或者不停地砸东西,而且力气也变得奇大无比,需要好几个人才能按住她。”
“弟子又陆续请了许多荆襄两湖之地国手名医,甚至连汉口租界内的洋医生也请了不少,却依然没人能治好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