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抱着这些姑娘正肆意调笑的男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愕然看向这个直接推门而入的不速之客。
半晌之后,屋内才终于想起了一声冷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刘老三这么一个浓眉大眼,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也会来这等风月场所。”
说话的是一个居中而坐的青年,长得唇红齿白,容颜俊美,只是眉眼间的气质却有些尖刻油滑,穿着一件蓝色的湖绸长衫,在这深秋时节手中却还拿着一柄描金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不知是不是自觉这样很是风流潇洒。
这青年此时斜眼望着刘匡义,嘴角噙着一丝讥诮的笑意。
“你刘匡义不是经常指责我们这些人,过得是腐朽堕落的生活,是这个国家的蛀虫么!怎么,今天你也想来尝尝这腐朽生活的滋味?希望你别一试之下,就下不了姑娘们的床,窝在这里不肯回家了!”
他的话顿时让屋中响起了一阵轰堂大笑。
刘匡义冷着一张脸,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小爷叔有命,他根本不想和张玉山这惫赖家伙照面,而他这老实孩子,此时也被张玉山那几句话挤兑地有些难堪,不管怎么说,他此时确确实实是站在自己以前绝不愿踏足的风月场所,还跑到别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