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东门口,一个戴着斗笠的青年正抬着头望着城门,身后是一个老仆人,手上正拽着一头毛皮锃亮的毛驴。
毛驴见自家主人停住了,立刻昂昂叫了两声,就想着继续拖着老仆往前走,拖了两下没拖动,脾气也是异常的火爆,硬是向前道。
宇文川点了点头,“校武场在长安城内可就这么一个,这怎么可能会弄错。”
李清嫌弃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个长孙云,如花似玉娇滴滴的样子,口味竟然这么重!”
林苍月催促这几人赶紧进去,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有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其实对于林苍月来说,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谈不上喜欢,但是却很熟悉。
林苍月从小生活的地方可就是充满这种味道的地方。
从小就被扔在兽域内独自一人长大,靠着手里的一杆矛,在各种猛兽的夹缝中生存,没人教他应该如何生存,全部靠着他自己摸索。
如果要总结的话,其实就一个词,如何吃。
茹毛饮血。
在那个地方,活着就是最大的奢望,从第一只野兔,到最后的黑豹,被他吃了个遍。
所以对于在充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