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时间也不早了,该走了。

    傅时寒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还要回去?”

    “不然呢?”苏绾心坦然回问。“按你的话说我们是结盟,但我还没见过谁结盟要结到一张床上去的。”

    “我头疼。”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问题不大。”

    问题怎么就不大了?

    傅时寒立刻啪的一声把灶具上的火熄灭,汤也不熬了,拉着她上了楼,躺在床上挺尸,重新重复刚刚的那句话:“头疼。”

    演戏的成分太多,又太做作,气得苏绾心真是差一点点就想伸手打他的头。

    傅时寒像个恶霸一样硬是把人留下,抱着不放手。

    昏暗夜色中,沉默的苏绾心忽然笑了笑,把傅时寒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笑什么?”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

    “说说。”

    “想起当初我开价一千万一晚,傅总说我不值的事儿。”

    傅时寒:“……”

    所以说,有些话说之前一定要三思 。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给打脸。

    如果不是傅时寒脸皮厚,他这会儿一定懊悔的脸都红了。奈何,他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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