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歇下了,明天一早再去向父亲请安。”楚画梁说着,直接往屋里走。
“小姐身体不适?要不要请太医?”桃叶吓了一跳。
“头疼。”楚画梁指了指额头上那个结痂的伤口。
桃叶无奈,只能自己前去回禀。
“金盏,你给玉衡和摇光安排个住的地方,大半夜的,别老是蹲在屋着,竟是施展轻功,直接从屋起来,这小姑娘的身体有些奇怪啊。”陈太医一面忙着给桃叶灌药扎针,一边说道,“按理这点儿砒霜吃不死人的,可老夫给她把脉,她体内分明有很重的毒素,还不是一次吃下去的,而是经年累月堆积的。”
一句话,所有人都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