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尚未调理好的身体却已经疲惫不堪。
金盏正为她卸妆,一边说着些京城各家府邸的闲事权当笑话听,却见玉台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脸上还一副要笑不笑的诡异表情。
“这是怎么了?”楚画梁好奇道。
这一对姐妹花虽说相貌一模一样,但任谁也不会把她们认错,因为金盏总是脸上含笑,温柔端方,而玉台却绷着脸——倒不是不高兴,大约是习武的关系,眉眼之间总有一股英气,仿佛故作老成,难得见她这副小儿女模样。
“小姐,奴婢刚刚去看了一眼三小姐,本来是向听听她有没有说小姐坏话或者打什么坏主意的。”玉台溜过来说道。
“然后呢,听到什么了?”楚画梁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楚绫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小丫头,唯有野心比天高,若是没有张氏的唆使,就她那智商,真想干点儿坏事也没那能耐。
“那个……咳咳……”玉台干咳了两声,目光有些躲闪。
“有话就说。”楚画梁白了她一眼。要是不想说,进来干嘛,吊她胃口的吗?
“也没什么,三小姐一直在哭。”玉台拨动着自己的衣带,几番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不过……三小姐的贴身侍女抱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