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沉睡,楚画梁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家伙是什么抗药性啊!我给他喝的麻沸散都够一头老虎昏睡两三天的了。”
“当年大哥服食过大量止疼药,大夫说可能会产生抗性。”谢玉棠低声道。
楚画梁无语,这个时代的止疼药和麻沸散其实有很多药是相通的。
玉台又换了一块干净的丝巾给她擦去额头的汗水。
原本六月中旬就已经是盛夏了,这门窗紧闭的禅房还点了那么多蜡烛,就像是蒸笼似的。
“还要多久?”谢玉棠忍不住问道。
“早得很呢,要吐去角落里吐。”楚画梁头也不抬地道,“这才刚刚矫正了腿骨,还要把嵌入皮肉的碎骨挑拣出来,这之后重续经脉才是真正的技术活,少说三个时辰。”
谢玉棠抽了抽嘴角。
他手上不是没有人命,可杀人就一剑杀了,何曾见过用刀解剖活人面不改色的,他对眼前这个弱质小女子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水。”楚画梁抿了抿唇。
玉台赶紧拿起茶盏凑到她嘴边,让她喝下温热的茶水。
又换过一批蜡烛,终于听到楚画梁开口道:“玉台,针线,缝合伤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