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只有母妃一个,大哥也只有大嫂一个,哪怕大嫂只生了个女儿,所以,我以后也只要你一个。”
“哦。”楚画梁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瞟了一眼那只手。
温暖,干燥,力道不松不紧,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尤其是下面的骨架,纤长优美,真的好想收藏起来做标本啊,有点儿想念福尔马林了。
“咳咳。”慕容筝眼神 飘忽,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转过了话题,“他的脑袋,还能治好吗?”
楚画梁原本也觉得耳根有些发热,闻言精神 一振,赶紧道:“有三个办法。”
“这么多?”慕容筝讶然。
“第一个,就是等着。哪一天他脑袋里的淤血慢慢被身体吸收完了,就不药而愈了,只是这个过程说不准有多久,也许一两年,也许几十年。”楚画梁道。
“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是吧?”慕容筝苦笑。
楚画梁点头,接道:“第二种其实也差不多,通过外界的刺激打散淤血,加快吸收。就好像有人因为磕到脑袋傻了,再磕一下反而撞醒了是一样的道理。”
慕容筝立即摇头,脸色黑透了。要是用这种方法,治好了也罢了,要是治不好,或者更倒霉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