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做到是一回事,做得像唐墨那么举重若轻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唐墨手里,生铁就像是面粉一样听话,要圆就圆,要扁就扁。
“好了!”唐墨献宝似的将一堆铁圈交给楚画梁。
看着少年星星眼活像一只求表扬的小狗的模样,楚画梁心头一软,摸了摸他的头,小姐看中的尽管全牵走。”玉衡道。
“很好,明天就去!”楚画梁丢下一句话,气冲冲地回房。
凉亭里的唐墨见状,手一抹,石桌上的东西全被丢进了灌木丛里,一窜就跟进了房间。
“阿墨,你不能进小姐房间!”玉衡一把抓了个空,不禁黑了脸。
虽说年纪小,可在青芜院里也罢了,小姐闺房哪是小厮能进的?
“不用管他。”楚画梁道。
要是唐墨是个正常的十三岁的男孩子,她当然是需要避嫌的,可唐墨现在的智商,顶多等于四五岁的孩童,跟他哪儿讲得清道理。横竖青芜院的事她做主,有玉衡和摇光的武力镇压,下面也没人敢出去乱说。
唐墨只要楚画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会很安静,一双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打量着桌上金盏还没收起来的针线筐。
楚画梁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