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刺绣,而是在练武。
有这么奇怪的练武方式吗?
“小姐?”金盏送了布料回来,却见楚画梁和唐墨正大眼对小眼地发呆,不禁叫了一声。
“没事,就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想不通。”楚画梁道。
“问三公子呀。”金盏歪了歪头,毫不考虑地道。
“……”楚画梁哑然。
也是,现在她身后有听风阁,不用白不用。
“咦?”金盏眼尖,拿起那方绣着墨竹的布,惊讶道,“这是小姐绣的吗?真快!”
“咳咳。”楚画梁干咳了两声。
金盏也没怀疑,毕竟刚才青芜院几个侍女都不在,不是小姐绣的,难不成是玉衡或者唐墨?别开玩笑了。
楚画梁抬头望天花板。
不会就是不会,让她去学绣花?还是让她死了再穿越一次算了!
耳边仿佛能听见慕容筝委屈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大婚、大婚!这么敷衍,良心呢?
楚画梁摸了摸胸口,又是一脸淡定。
嗯,良心已离家出走,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