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闹?”慕容明月苦笑道,“大堂兄伤得这么重,恐怕还要落下残疾,二婶母大概撕了我的心都有。”
“所以,我们才要回去先告状啊。”楚画梁理所当然道。
“向、向谁告状?”慕容明月茫然道,“我母妃最不会与人争吵了,告诉她也没有用的。”
“谁说向太妃告状了?”楚画梁撇撇嘴,就听慕容明月形容的这位太妃,软得几乎没脾气,好听点叫贤妻良母,难听点就是软弱无用!指望她给小辈出头,还不如指望那位刁钻泼辣的二夫人吃饭咬了舌头说不了话呢。
“难道……”慕容明月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自己的想法很没自信。
楚画梁也不提点她,闭着眼睛在马车中小睡。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思 考出来的话,别人哪怕说上一千一万遍,记不住的还是记不住。
慕容明月年纪小,性子不定,尚可调教。
她要嫁到豫王府,可现在看起来,豫王府的内院也是一团糟,不比楚国公府好多少,那么,趁早拉个同盟还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多了个慕容明月,玉台干脆到外面去和驾车的玉衡坐在一起。至于摇光,之前看中一匹白马,楚画梁有言在先,赵洪就直接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