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棋的积极性的!”
“已经让你九子了,而且你下一局棋,悔棋三十余步。”温雪浪用棋子敲敲棋盘,微笑道,“最后,你有被打击到吗?”
“好吧,没有。”楚画梁一耸肩,将棋盘清理一空,坚定道,“再来一盘!”
“让几子?”温雪浪好脾气地道。
“九子不够,多让一点。”楚画梁理直气壮道。
温雪浪一摊手,示意她落子。
楚画梁抬头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温雪浪一愣,却见她抓起一把黑子,连数都没数,密密麻麻地摆在棋盘上,起码二三十枚。
“来吧!”楚画梁信心满满。
“……”温雪浪失笑地摇摇头,拈起一粒白子,广袖轻扬,优雅如初。
片刻之后,楚画梁看着雪白的棋盘扶额哀叹,“大哥,你真觉得我下棋有天赋?”
“是。”温雪浪回答得斩钉截铁,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虽然棋路稚嫩,但偶尔的灵光一闪便有妙手偶得,若非你是初学,我未必能应付——下棋和别的才艺不同,靠天赋,所以有二十岁不成国手则终生无望的说法。擅棋者必胸有丘壑,吾妹非寻常闺阁女子。”
“可我喜欢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