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谢玉棠生辰,酒席也是半月之前就订下来的,所以才能包下那么多花船。”秦罗补充了一句。
“所以,那绑匪是故意挑了这一天的吗?”楚风耀道。
“很有可能,毕竟谢三公子一向张扬,这件事京城几乎无人不知。”秦罗点点头。
楚风耀揉了揉眉心,许久又道:“那个孽女去了没有?”
“没有。”秦罗擦了把汗,赶紧道,“大小姐虽然出格了些,但毕竟是女眷,喝花酒这种事还是不会做的。”
“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楚风耀一声冷哼,又道,“花船上这么多人,就没人看见那艘小船去了哪儿?”
“公爷,这没法查。”秦罗一脸的无奈,“花船上的舞姬、厨子、艄公都说忙着伺候那群大少爷,没空注意外面的事,而那些赴宴的贵族子弟,身份最低的也是个侯府的小少爷,属下便是想询问,连个人都见不着。”
楚风耀无语,确实,这种事除非他报奉天府立案,否则那些少爷公子根本不会理会秦罗一个小侍卫统领,毕竟人家也确实没义务帮助楚国公府。何况,谢玉棠交往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家族里的害群之马,也就是家教森严不敢作奸犯科罢了,平日里喝酒跑马,争风吃醋打个群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