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力就能好得多。”楚画梁淡定道。
“嗯,北狄营帐被毁,辎重损失极多,又要算计我军存水,这一两日多半不会强攻。”慕容筝道。
“正好这场夜袭也给了他们名正言顺修整的借口。”楚画梁很默契地接了一句。
“说起来,当年,你是怎么克服的?”慕容筝仿佛很随意地问道。
“真想听?”楚画梁瞥了他一眼。
“嗯,真想。”慕容筝认真地点头,“你的事,我都想了解。”
“咳咳。”楚画梁不禁脸红了一下。
后面的贪狼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当时啊,我把那个被我杀了的死人搬回了自己卧室。三天,吃饭、做事、睡觉都在旁边,直到尸体臭了。”楚画梁道。
“为什么?”慕容筝也不禁露出一丝惊悚的神 色。
“克服心理障碍啊。”楚画梁理所当然道,“不就是个死人么,看多了就不怕了,吐多了就不吐了。”
“呃……”慕容筝无言以对,只默默地擦了把汗。
“信了?”楚画梁一挑眉。
“啊?”慕容筝一愣,迟疑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