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明天就差不多了。”楚画梁的表情很淡定,起身道,“走吧。”
“哦。”玉台赶紧跟上,又喊了玉衡。
这两天,楚画梁虽然不上城墙,却时不时会去伤兵营转一圈。古代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士兵除了当场被砍死,多半是死于失血过多,哪怕是守城战,因为伤兵太多,军医根本来不及救,很多原本有救的士卒都是在等待中死去的。
而楚画梁也没觉得多自己一个能治多少人,毕竟这种伤,让她治和让只学了几天粗浅医术的军医助手来治也没差多少,所以,她只是带了大量银针,看到重伤者就插几针,用针灸虽然不能完全止血,但至少能减缓流血速递,即便还有熬不过的,但获救的人数也直线上升。
然而,针灸也是一件很耗精力体力的事,在伤兵营转了一圈,还是累得够呛。
“小姐,水。”玉台赶紧拿来水囊。
楚画梁接过水囊,仰起头,很豪爽地灌了小半壶,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周围传来的视线充满了感激,谁都知道这位豫王妃这几天在军营里救了不少人——原本以为这位如此高贵的身份,就算的她见过,那肯定不是这几天匆匆见过几眼的那些将军,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见过、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