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倒是不饿。
拿了陶氏给她的胡饼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
吃饱睡足精神 头正好,问她曾祖父:“明天去鹤鸣书院吗?”
袁弘德:“嗯,明天过去。”
又对袁伯驹几个说:“你们今日去学里晚了,回头让你祖父送你们去,跟夫子说一下缘由,再跟夫子请一日假,明日跟我去鹤鸣书院。”
袁伯驹几个称是。
袁弘德捏捏额间,对这件无妄之灾十分头疼。
只希望对方做得有些纰漏。
若是对方做事严谨,找不到对方的马脚,这事就难办了。
袁明珠拽拽他的衣袖:“这世上哪里那么多天衣无缝的事?”
袁伯驹也道:“我们昨夜分析了那张家行事规律,他们家一贯急功近利又目光短浅,
我们觉得姜大人说的有道理,他们极可能不舍得用真的名砚设计陷害五弟,那摔碎的砚台要么是赝品,要么是本身有裂痕,
不管是赝品还是有裂痕的,别人不好得到,他家是做珍宝古玩生意的,弄到一块这样的砚台并不犯难。”
袁明珠:“大哥说的对,据说年前怀珍坊掌柜在铺子里当众调戏守备府的丫鬟,吓得城里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