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好拆穿。
按规则,这人吃一杯,他后头第三位也得陪一杯。
他后头的第三位却不愿意被这等无耻之徒带累。
别人怕得罪人,他却是不怕。
两人素有旧怨,觉得他是故意坑自己。
于是就吵嚷起来。
袁明珠一看情势不对,若是没有她五哥的磊落在前头对比,耍赖大家一起耍,这事就不算事。
现在有袁少驹比着,这人就是个恶心人的癞蛤蟆。
袁明珠赶紧喊道:“哥,曾祖母叫你们回去吃饭。”
袁伯驹几个正想找机会离开,马上应道:“来了,来了。”
从这一团纷乱里抽身退步。
回去途中,袁少驹问任矩钦:“任大哥,刚才吵闹的那两个是什么人?”
任矩钦似是不愿多说,只说道:“都是任家族亲。”
旁边的丫鬟撇撇嘴道:“他们算什么族亲?大少爷你就是……。”
意识到自己不该逾矩,丫鬟没再说话,神 情却是鄙夷。
旁边驿丞府和宗房的几个仆从也是差不多的神 情。
看袁家诸人疑惑,任家二弟任矩铭解释道:“他们是任家旁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