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吧?
又想起那些女人背后偷偷非议袁家曾祖母的话:看着慈眉善目的,不能生还不许男人纳妾,真是人不可貌相,手段不知道怎么了得呢?
那股子好胜心突然就熄灭了,看着眼前这个酒囊饭袋的纵欲过度的脸,觉得自己以往的争斗真是可笑。
就这个个混账东西,爱找谁找谁去,有什么值得争的?
坐回梳妆镜前,把头上的发簪重新插正了,“应该是祖父下的令吧,你这回可别犯糊涂,跟祖母使那套寻死觅活的招数行,要是被祖父知道了,会对你家法伺候,
这回绿珠捅的篓子太大了,祖母也护不住,也不是只绿珠,隆二爷那件事祖父也憋着气呢,这会是一总把气撒出来了,祖母也不敢替他们说话。”
一说家法伺候,大少爷的小白脸又白了几分。
对所为爱妾的感情到底没有对自己个儿的感情深,不再说话。
少夫人偷偷撇撇嘴。
找到了夫妻间相处的新方式。
这样应对,比以往针锋相对,然后把自己气得心口疼好多了。
“事关长辈,有些话也不该我说,公公也是个耳根子软的,黑矿工能随便用得?被人发现,任家可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