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呢,再看看。”
严氏也正逮着推磨的樊嬷嬷打听顾重阳的事:“你们家小少爷怎么天天待家里头,不去学堂了?”
樊嬷嬷:……
把扫面粉的小扫帚握紧了紧,忍住暴起伤人的冲动。
“少爷在学里生病了,回来养一些日子再去。”
严氏:……骗鬼呢?皮得跟你们家那只猴似的,生什么病?
“在学里闯祸了吧?”
樊嬷嬷低头通磨眼不吱声。
“我知道,你不敢背地说主家的闲话,你不说我也知道。”
大蹦娘从旁边走过,看着她走近了两个人就不说话了,待她走远了两个人又头挨一起说话,心里跟猫抓的一般难受。
三个儿子失踪的日子越久,她越是看谁都像是嘲笑她。
儿子没了于别人是伤心,于这种仗着儿子欺压邻里的是巨大的心理落差。
樊嬷嬷是后来的,跟她也没有什么矛盾,因此一肚子火都冲着严氏去了。
也不敢跟严氏起冲突,只暗戳戳的又记下一笔。
第二天袁弘德起了个大早,赶早出门省得一天没法来回。
严氏听到动静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