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热风吹着,太阳也初显毒辣。
麦芒扎在细嫩的手腕上,麻痒麻痒的。
等流了汗,更是跟蚂蚁咬的一般。
等傍晚干完活回家的路上,陶氏才看到她的手腕都红了,跟起了疹子一样。
气得照着她的后背拍了两下,“你个祖宗,不让你来非得要来。”
拿水囊里剩下的水给她洗了洗。
回家又抹了些药膏。
却说袁弘德清大麦的时候就找了袁树,令他回家说说杜氏,别对袁明珠太严厉。
他也没有梁氏对袁伯驹说话那样的耐心,还掰开了揉碎了细说分明。
完全是直男思 维:你老婆惹我老婆不开心了,回家好好管管你老婆。
谁说老实男人就不惹老婆生气了?杜氏被丈夫气得个仰倒。
“那是我十月怀胎生的的,我还不是为了她好?那一只发钗就是二两银子,才戴一天就丢了,我说一句都说不得了?
还有,谁家姑娘农忙的当口能睡到晌午?这要是穿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还要不要说亲啊?”
袁树被驳的说不出话。
好似孩子娘说的也有道理。
半天憋了一句:“孩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