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沾地吗?”
杜氏摇摇头:“不用。”
他问的是杜氏另一个觉得日子有奔头的地方。
家里添了两房媳妇,又添了两个帮佣,她可不就清闲自在多了。
这些日子家里应酬多,衣裳都是让城里铺子量了尺寸做的,她连针线都动得少了。
早个半年,她都不敢想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若是袁明珠在此,就能用现代的一句话来总结杜氏这种情况: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杜氏没错,错的是她的认知。
在她的认知里,女人就该十项全能,起早贪黑任劳任怨。
像小女儿这样娇气的,到了婆家擎等着受气吧。
被婆家打了娘家人去撑腰都不硬气。
所以杜氏想起袁明珠的样子就愁得吃不香睡不着。
不过杜氏虽然受眼界的限制保守了些,却不木讷,稍微想想就想通了长子问她这两个问题的原因。
“你的意思 是说……?”
袁伯驹看他娘有些要转过弯来了,说:“我们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这次我们兄弟若是再能中一个秀才,家里不仅能免赋税和徭役,也有了使用奴仆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