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樵:“樵二爷知道我要来,让我转告您,店里从江南那边新来了几样新首饰,样式新颖价格不高,二爷没舍得卖,给您留了几件。”
找着话题套近乎,不让场面冷场。
心里不无埋怨,本来多简单的一件事,现在闹成这副局面。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张家的那件事不是大伙不想帮,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是人家族里的族务,外姓人不好多掺和……。”
硬要掺和也不是不行,有财大气粗的,愿意当冤大头帮着填补亏空,把族产给补齐,也有掺和的。
刘自耕被耕大太太调教多年了,自不会再傻乎乎的听他爹的话出这笔钱。
刘老太爷倒是想出,但是这么些年,他手中的那点钱早就被那些庶出的子女今天哭穷抠点走,明天甜言蜜语再抠点走。
七抠八不抠的,早就被抠得差不多了。
他也不傻,不可能临老临老了把自己弄成个穷光蛋。
虽说儿子媳妇不敢刻薄他,但是他总不能待府里不出门,吃住都一直在家里吧?
偶尔也得出门会个友,喝个小酒,买点零碎物件。
总不能攒个把月的月钱攒够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