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不休的,也不是谁红口白牙一说就能休,就是侵吞族产,叫真论起来也可能是经营不善……。”
最终谈判的结果,张家保住祖宅,但是让出族长之位,已经卖掉的族产不用归还,剩下的全部归还。
袁弘德点评道:“之所以最终能达成妥协,是因为对方也不敢去打官司,
毕竟衙门朝南开,能不能打赢对方也没底,打赢了官司能剩多少也不好说,
再说剩下的族产也不少,而且对方盯紧的是族长之位,抛个族长出去当饵,就不怕他不咬钩。”
不是胸中有千壑的人再总结不出这样的话,刘管事十分佩服袁弘德的眼光。
家中的幕僚那时候商议的话,就跟袁先生此时说的完全一样,若不是当初商议的时候他就在场,都以为袁先生也在场听着呢!
张家说起来跟袁家也是仇人,跟刘管事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斗得就差你死我活了。
因为提到共同的敌人,气氛也变得热情多了。
刘管事适时的提出耕大太太的邀请:“我们家下个月初要在别院办个赏荷宴,想请您一家去赴宴。”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若是来到就说宴客的邀请,袁弘德肯定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