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依旧没有音讯。
“胡管事,这个人放在哪里?”刘家的一位雇农过来问新打捞上来的尸体放在哪里。
胡禄:“通知官府了吗?”
答非所问。
雇农:“已经报过官了。”
这位雇农并非真的雇农,他过来问问不过是走个过场,心里已经有了安置尸体的去处。
天气这么热了,找个阴凉处搭个草棚就行了。
就是尸体头部的伤让人为难。
伤处很明显,点翠首饰还留在伤口处,不要细看就能看到。
袁家的二姑娘回来以后再次陷入昏迷,他们现在也还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边吩咐人把打捞上来的尸体搭棚子安置,一边组织人手接着寻找袁树。
他自己则进了那个小一些的工棚。
当时在木排上趴着的另一个人就关在这里。
七尺昂藏的汉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吓得大小便失禁不说,连句囫囵话都不能说了。
他们的人哄也哄了,刑也试过了,没问出有用的信息。
也不敢在官府的人过来之前留下太多伤痕,事情暂时胶着着。
袁家这边,因为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