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这种人。
闸口翟家守着船闸,吃的是水运这行饭,不敢下水的翟天南,就是父母族人眼里的无用之人。
人就得有分寸,当失了分寸无底限的付出的时候,别人不仅不会感激,还会当成理所当然。
所以他弟弟不会帮他收尸,为了怕被他连累,估计都会躲得远远的。
耿超群:“……,能行吗?”
“怎么不行,诈他一下,说不定就行了,不行也没什么损失。”
他们现在就一只羊,只能可着这一只羊薅羊毛。
耿超群觉得翟天南真可怜。
不过觉得他可怜,跟按着他薅羊毛之间并不冲突,推门进去用袁明珠教的方法继续诈他去了。
小工棚内断断续续传来翟天南招供的声音:“我们照着族长说的,先去了黄姑庙,可是黄姑庙的地是南北走向细长的一溜一溜的,
那天又正好是东风,每次点着了火只烧了一小片火就灭了,我们点了好几回才烧了一半,翟天和嫌太慢,让我们分开来一人负责一片,
被抓住的人是翟天和的一个赌友,是他喊来帮忙的,我只听翟天和叫他瞎子,叫他瞎子是因为他眼睛里带萝卜花,大名叫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