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这种情况,也没精力置办酒菜答谢大家,所以大家都略坐坐,说些宽慰的话就各自走了。
袁珍珠端了一碗米汤进屋,把米汤放在床头的橱柜上。
杜氏气若游丝:“你别劝娘了,娘吃不下。”
喉咙里像是塞着棉花一样,胃里只犯顶,食不下咽。
袁明珠知道她娘这是郁结于心,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是他们没有这个心药。
除非她娘能自己想通。
听她娘说吃不下,袁珍珠蹲在床前,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性子沉静,劝慰人的甜言蜜语不会说,只能陪着她娘伤心。
一时间屋里娘俩抱头痛哭。
从出事起,杜氏就强撑着照顾小女儿,招待来帮着寻人的亲朋。
每天吃不下睡不着。
袁树没找着,她还一下子躺倒了。
从始至终家里人就没听到她哭过一声。
突然听到她哭得这样,还夹着袁珍珠的哭声,都怕她出事。
陶氏就带着梁氏和吴氏准备进去。
袁明珠忙把她们拦下,“曾祖母,让我娘好好哭一哭吧,哭出来人就好了。”
杜氏抱着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