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还会听听她爹的意见,如今她娘一个人说了就算,这事不太好办啊!
不过好在还有三年的时间,这件事还有回旋余地。
给棉花打顶这种活计,对袁明珠目前的五短身材很不友好,比之前的割大麦穗还要不友好。
她踮着脚也碰不到需要打顶的枝丫。
南山刘府,耕大太太正跟郝妈妈说话:“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没有心情出门游玩,让刘源把别院那边收了吧!”
又说:“他们家现在丢的丢了,病得病了,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为了明年跟人家学栽种棉花也让葫芦勤快些。”
郝妈妈一一应了,问她:“您今年准备什么时候过去避暑?”
耕大太太:“我往年去避暑是不想看大女人那张脸,现在也没谁能恶心着我了,避不避也无所谓了。”
说是避暑,实际是避人。
又替袁家惋惜一回:“几个孩子这一科都不能下场了?”
替袁伯驹几个惋惜的还有官学里的夫子们。
袁弘德带着袁伯驹几个,每日都写些寻人的启事,上头袁季驹给画了袁树的小像。
日子久了,武安城的水陆要道,码头桥涵,都张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