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看着去而复返的袁家人:“……,袁先生怎的了?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袁明珠:“没落下什么东西,是我们曾祖父想明白令孙得的什么病症了,特意回来跟你们求证一下。”
问:“令孙最初发病的时候可是在夏季?”
韩老爷子摇头:“不是,是在秋天。”
袁明珠又傻眼了。
白高兴一场,还耽误了行程。
“不是啊?”像是被雨淋了的袁幼驹,无精打采又有气无力。
依旧不死心,问:“发病之前是不是洗了冷水澡?”
韩老爷子依旧摇头:“那时候天已经凉了,肯定不会用冷水洗澡。”
所有猜测都落空了,对不上号。
袁弘德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她:“别想这些了,走吧!”
袁伯驹问她:“累不累,大哥背着你。”
韩老爷子:“天不早了,明早再走吧!”
耽搁了这么久,现在过江今日也赶不到京城,还得在对岸住一宿。
虽然没有治好病,袁家人这样竭尽全力他们也十分感激,做人得知道感恩。
旁边韩禹麟拉拉他祖父的衣袖,似乎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