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被从外头推开,院子里正在咬耳朵的两人被闯进来的几个兵丁惊得目瞪口呆。
直到被像小鸡仔似的推搡到门外,吴寡妇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再是以前咯咯哒的母鸡报蛋腔,而是像被掐着喉咙的阉割过的公鸡:“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放开我!”
钱氏比吴寡妇的状态好一些,这里是吴寡妇的家,这些人要抓也是抓吴寡妇,她只是被连累的,想通这一节慢慢就不再惊慌。
被推搡到其他人一起,互相一打听,才知道都是被吴狗子连累的。
吴寡妇的脸变幻着颜色,从昨日起就没见到吴狗子了,难道说村口那个是……?不是专程抓她的就好,就不是其它罪行暴露了。
吴寡妇想着平日跟吴狗子之间有没有什么能让人抓着的首尾,仔细的捋了一遍,放下心来。
吴狗子死都死了,死无对证,谁说什么她只不承认,谁也不能怎么着她,强自安慰着自己。
吴狗子的妻儿老小被带走,关到祠堂的一间偏房里。
从他们家搜出来几只小儿的银手镯和银锁片,一干物证被哗啦啦丢在杨捕头面前的桌上。
这些物证,正好印证了袁弘德所说的吴狗子要劫掠他家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