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七厘散比用香灰好。
陶氏把袁明珠换了一个姿势抱着,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一个乡下女人,哪有那么娇贵,用香灰就行了,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
袁明珠觉得,陶氏可能是想学着钱氏平日说这些话时候那副颐指气使又尖酸刻薄的样子,不过学的并不像。
就算学得不像,表情和语气都不到位,还是足以把钱氏气得七窍生烟。
陶氏说完,可能是自己也觉得太过狭促,赶紧抱着袁明珠出去了。
袁明珠再次露出“无齿”的笑,跟陶氏相视而笑。
杜氏把香灰给钱氏往头上按,钱氏生气的把她的手一把拍开,香灰洒了一地。
杜氏也不愿意在这里当他的出气筒,匆匆说了一句:“娘,灶间还烧着火,俺去看看火别灭了,有事您喊俺。”
像避开瘟疫一样出去了。
杜氏也是生了五男二女的媳妇了,再不好也不虞被休,她才不会低声下气在钱氏跟前伏低做小。
钱氏拿腔作势拿过火了,没人伺候了,无法,只能自己厚厚脸皮爬起来收拾干净,拿了香灰按在伤口上。
可能是自觉丢人,直到晚间都没有出她的窑洞。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