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配合治疗,按时吃药,保持心绪平和,发病会变少许多。
就怕遇到这种病了就胡乱猜疑的,这种人就是专门砸招牌来了。
他当年在城里药堂做坐堂大夫,就运气不佳,接连遇到一些这样的病人,被坏了名声,只能回乡开了间医馆。
他觉得他须发早白,医术精通却名声不显,都是被这种病人害得。
不理会钱氏的絮叨,望闻问切了一番,被请到袁弘德的窑洞里说话。
“黄先生,这种疾病可会传给子孙?”袁务川问道。
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他们都土埋半截了,病了就病了,不连累子孙就行。
黄先生回答:“应该不会,她这病不是自小得的,基本不会传给子孙,……。”
他底下要说的“不过,世事无绝对”,被袁务川一叠声的“那就好,那就好……,”给堵在了喉咙里。
袁务川接着问:“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气血两亏,肝火虚旺……,”黄先生背医书一般,给袁务川解释了一通,让他听得云山雾罩,一句也没听懂。
不过感觉好专业,好高深。
敬佩的看着黄先生,让黄先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