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舒畅,不宜动怒,不宜动气,她看到明珠就动怒,对病情不利,
而且……,”袁弘德顿了顿,似乎在斟酌下面的话该怎么说。
“而且,刚刚她在这边晕倒,看着像是装出来的。”
钱氏的晕倒可以伪装,袁务川的羞愧绝对是真的。
他见过一次钱氏发作羊癫疯,这次跟上次确实不一样,结合钱氏的性子,真有这种可能。
看着这个老实巴交的族侄,袁弘德也说不出责备的话,只说道:“伯驹兄弟几个眼瞅着也大了,咱们家也该再修两孔窑洞,
前头孙检芳家的那个院子荒废了有几年了,我回头跟他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买下来,休整好了你带着小树娘住到那边去吧?”
袁务川自是没有意见。
晚间,袁弘德跟陶氏说起这事:“……还是分开好,省得她天天耷拉个脸,跟谁欠了她银子似的,
再说她嘴里总不干不净的,又总是说明珠是妖孽,被人听了多娃不好。”
陶氏对丈夫一贯言听计从,他说的话很少反驳。
听他说完只是说道:“只怕小树娘会嫌弃那个院子破败不愿意去。”
对于分开住是赞成的,就是以她对钱氏的